我常常觉得一个人把他的过去对你和盘托出,也许就意味着请你对他的将来负责我觉得有点危险。我们轮流指给对方看我们的来处,那么我们的去处呢。
——题记
其实每个人都有倾述的欲望,只是程度上的区别而已。
我的朋友很多,多的连手机记忆卡都不够。但是我的朋友又不多,说的更深一点就是直指内心的朋友。
有秘密的感觉很微妙,那种淡淡的顾虑,诱惑沉沉。
我抱着空落落的瓶子,透过玻璃看到了我的眼睛。
我一直处在自我矛盾的状态中无法自拔,一个人在一些人眼里是可爱的,在一些人眼里就特别不可爱。这也很正常。很多女人没有人爱一样能活得很好,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这样的一个女人,害怕不被拥抱,却担心因为被抱太紧而失去自由。
有时间我要不断地擦地板,擦桌子,擦墙壁,把生命浪费在水和抹布里。不断地听很多音乐,剪掉很多昂贵的杂志,听任思维凝固成一锅杏仁霜没有波澜。
很害怕去伤害到别人,觉得自己还没能够去确定心意的时候就去做选择。
我想很多话像坏掉的食物难以下咽而且无法消化,可我必须要说给他听。一点一点地吃下它,独自坐在床上,吃掉了剩下的,我想这样大家心里都是苦苦的,我可不可以觉得我就不欠他了呢。
关上灯,双手抱膝地独自坐在床上,把音乐开到最大化,这样。心情才可以得到暂时的抚慰。
中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,坐在沙发上拿起话筒拨了过去。跟他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语,撒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娇。其中并无任何实际意义,我想他懂,至少我认为。
我觉得自己像个捣烂了鸡蛋壳把蛋黄糊了自己一身的孩子。握着话筒我觉得自己又好像真爱上了他。
该睡觉的时候我瞪着眼睛。几乎没有办法对付那样汹涌而来的分分秒秒。耳朵里有一个小人在不屈不挠地吹海螺。
前几天晚上一个好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发来信息,温暖而暧昧。诚恳的差点让我相信原来他真的很在乎我。可是他一定不知道,我知道他身边已经有人的事实。我们彼此就这样玩着虚伪但依旧温暖的游戏。有些东西不必说得太直白,彼此都懂其中的游戏规则,如此而已。
有时候我很迷惑,为什么要给别人一个更苍老更疲惫也更失望的自己。更多时间我知道回到那天那一刻,仍然不
肯就蔓延成一辈子,那一点不甘心那么倔强地梗在那,这一笔画出去也是一个委屈的圆满。
看起来冷滟却有着矜持.
看起来可爱却有着不羁的野性.
看起来的坚强却有一颗容易受伤的心.
我认为的美丽就是
开心时的一滴泪
哭泣时的一个微笑
2008.06.0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