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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如聚沫,痛如浮泡,皆悉空寂,无有真正。

勇猛之心,渴望人生加速,强烈得感受和完尽事物,更多的承担和行动,用全力去符合,或者全然放下,疑问最终需以实践作答。人的所向,是趋近那片远处的大海,跃入其中,获得全然的究竟,人们只是走在路上。

人应无所期待,也无所恐惧。

能够因此长时间单一而沉溺地去做一件事,持续深入,持续完成,这是喜欢的工作模式。

我从不觉得自己固定属于某处,我是一个没有“家”的概念的人,其他任何形式的归属概念对我而言,介没有意义,在我的心中,这个时间终是与我没有太过密切或深远的联系,仿佛一早便知,自己只是偶然来做客,因此即便在一地土壤里插枝生叶,若有必要,仍会亲子动手,把深埋土下的根块逐一挖起,所谓的落叶归根,我从不相信,也不会遵循,人可以死在任何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,这是命运的孤独和刚硬所在。

相处之道源于照顾,承担,保护,安全。

过往的意义在每一刻逝去的当下完成。